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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外交政策》双月刊网站4月1日发表题为《大国竞争将酿成灾难》的文章,作者为美国大西洋理事会斯考克罗夫特战略与安全问题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埃玛·阿什福德。文章称,美国上次把考虑欠周的口号当成战略一心一意推行的结果,是打了一场持续20年的全球反恐战争。如果当今的领导人不谨慎行事,大国竞争论调可能会把美国拖入一场代价更高、破坏性更强的冲突。全文摘编如下:

年2月,美国总统乔·拜登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发表讲话后,媒体纷纷宣告“美国回来了”,显然旨在表明特朗普时代终于结束、大西洋两岸关系重新开始。然而,特朗普政府外交政策的一个重要方面显然稳如磐石,那就是大国竞争。拜登对与会者说:“我们必须一起为长期的战略竞争做好准备。”他还声称,“与中国的竞争会很激烈”。

为竞争而竞争

虽然近年来华盛顿把“大国竞争”挂在嘴边上,却始终没有给它一个明确的定义。事实上,大多数评论人士忽略了重大问题——我们为什么要竞争、围绕什么展开竞争,而直接去争论如何取得胜利。这些问题的可能答案或合情合理(即西方国家应该集体捍卫自由民主)或危险而不切实际。因此,我们绝不应当忽视。

一如在21世纪10年代中期的全球反恐战争期间或者在20世纪90年代把美国标榜为不可或缺的国家时,关于世界形势和美国在世界上的地位,华盛顿战略界似乎再次认定了一种理论依据不足的新模式。然而,恰恰因为它定义不清,把大国竞争作为一种战略,也是为了竞争而竞争,可能会非常危险。

大国竞争理念进入华盛顿的词典时间不长,短短五年前大概还没听说过。直到特朗普时代,这个词才开始广泛使用。作为一种描述,大国竞争说法是准确的:大国之间竞争是国际环境的一个决定性特征。无论是16世纪帝国之间的对抗、帝国主义对非洲的争夺,还是资本主义集团和共产主义集团之间的冷战,各国总是在争夺权力和影响力。但认为它是新事物的观点多少有些荒谬。正如乔治敦大学教授丹尼尔·内克松前不久所说:“大国之间的竞争无法回归,因为它从未真正离开。”

“大国竞争回归”实质上是承认美国处于相对衰落境地的体面说法。“单极时代”——从苏联解体开始美国占据全球主导地位的30年——正在终结。用政治学术语来说,其他国家开始与美国抗衡。

陷入竞争执念

然而,果真如此的话,围绕大国竞争的辩论就不那么令人困惑了。学者和专家将更新他们的思维模式来适应更具竞争性的世界并继续他们的生活。而事实是,华盛顿的外交政策圈子越来越执着于美国必须与中国、俄罗斯和其他国家竞争的观念。

在他们的眼里,大国竞争与其说是一种生活现实,不如说本质上是一种战略。但假如作为一项宏大战略,大国竞争——耶鲁大学教授约翰·刘易斯·加迪斯曾称之为“手段与目的的恰当关系”——还差得太远。

竞争本身是手段还是目的尚不明朗。例如,年的《国家安全战略》称,世界是一个“竞争不断的舞台”,美国必须做好应对准备。无论是实施国内基础设施项目、减免学生贷款、修复民主制度,还是提高出生率,各种各样的政策重点现在被描绘成大国竞争的必由之路。这表明,大国竞争本身是目的。国家为什么要这样竞争则通常无人说明。

事实上,如果说大国竞争是达到目的的手段,但目标却完全不清楚。主张推行大国竞争战略的人鲜有具体的目标。前国家安全顾问H·R·麦克马斯特在他最近出版的书中,一面把竞争说成是冲突的替代品,一面把它描绘成美国受到各方对手围攻的善恶之争。

这种言论无疑是蠢话,但也具有很大危险性。首先,对竞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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